“他说了什么?”波旬问道。
“他说……我们不一样。”
“啥?”
“呵呵,我们不一样,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境遇……”
“额。”
波旬用爪子挠了挠头,眼神烦躁道:“你说话就说话,好好的……突然唱歌做什么?”
地藏笑道:“因为当初,他就是这么唱给我听的。”
“神经病吗?”波旬瞪眼。
“呵呵。”地藏接着说道:“他唱完之后告诉我,我的一生,和别人不一样……我的一生,将会完全奉献给人间,我将会为人间积攒数不尽的大功德。所以,我合该拥有如此特殊的待遇……我的母亲,也自然能享有永生不死的特权。”
地藏看向波旬,温和笑道:“而且他还说了,将来某天,我会为了人间而死。”
波旬被他目光盯着,突然就感到浑身寒冷。
“那个给你传音的神经病,他究竟是谁!”波旬怒问。
声音里,藏着一丝恐惧。
“阿嚏!”
在遥远的第七重天,漫天星空中,有一张藤椅悬浮。
藤椅上,有一位身体发福的胖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