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自己的身体状况他很清楚。
即便王戒没给他这一拳，他可能也命不久矣了。
但他无惧。
他相信置之死地而后生，他将永恒。
王戒叱道：“老实回答我姐夫的问题，否则马上杀了你！”
公孙厝又笑起来，笑声还是那么瘆人：“杀我？我将永恒，我将不朽，你如何杀我！”
王戒狐疑的看着江羽：“姐夫，这货被洗脑了？”
江羽点点头。
但凡臣服于太古生灵的，就没一个不被洗脑的，妄想着什么永恒不朽。
江羽继续问道：“公孙厝，回答我的问题，你有没有杀死画中这个女孩？”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公孙厝不惧生死，又岂会怪怪回答江羽的问题？
江羽眉色一凛。
他略作沉思后，在地面写了几个古老的字符。
他悠悠道：“既然你在为太古生灵做事，应该见过诸如此类的文字吧？”
公孙厝盯着地面上的文字，眼里却闪过一抹狐疑。
显然，他并不认识这几个文字，也没有见过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