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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跑。他一定要跑。
陈安哆嗦着,躺在漆黑的囚笼里想,他咬着手指,每次颤动都会引起手腕上那串铁链叮叮当当作响。
逢衍就是个疯子。
他被关起来那天就被逢衍强暴了。那口纯洁的、发育不良的女穴第一次开苞就遭受残忍的凌虐,红艳艳的穴肉被操到外翻,合都合不拢了,大敞着失禁一般汩汩地流着淫水和精液。
内里更加幼嫩的子宫也没被放过,男人狭窄的盆腔容不下多余的生殖器官,所以那只子宫生得很小,位置也低,逢衍几乎把半个手掌都挤进陈安狭窄的阴道里,用手指玩弄软热的肉壶,指甲刮蹭着那条紧闭的小口。
陈安哭着尖叫,拼命扭动身体,往后缩着试图躲开逢衍的玩弄。太深了,太恐怖了,逢衍的手就像一把精巧的手术刀切开他的创口,身体最内里、最脆弱、最血淋淋的器官都任人宰割。
“你再乱动,”逢衍声音冷了下去,“我就把你这只废物子宫扯出来,让它垂在屄外面当个只能吃鸡巴的肉套子。”
陈安吓得立刻噤了声,流着眼泪使劲摇头:“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逢衍爱极了陈安这副怕到瑟瑟发抖的样子,语气又柔和起来:“宝宝这么听话,我怎么忍心呢?你的子宫还要用来给老公生小狗崽呢。”
不,不要——
陈安惊恐地瞪大双眼,却一个字都不敢反驳。他是男人,就算长着个女性生殖器,也从来没把怀孕这个字眼与自己联系在一起,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孕育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