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外的沈有清与谢长宴齐齐看过去。
似是藏匿在阴影中的男人缓步走出来,深色衣袍加上这一身低气压,看上去阴翳渗人。
沈有清并没有被抓包后的心虚,她甚至还大大方方打了个招呼,“师兄。”
箫刻将落在沈有清身上的目光慢吞吞地移动落在谢长宴身上。
这俩人的目光对上,实在是谈不上友好。
谢长宴抬手朝着箫刻微微一礼算是问好,随后同沈有清说,“早些休息。”
说完这句关心的话,他向箫刻颔首示意就离开了。
谢长宴离开的坦然,像是光明磊落的君子。
沈有清微微侧眸正要目送谢长宴离开,下颚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捏住,略带强势地掰回来。
“还看?”从牙齿缝挤出来的话又沉又酸。
沈有清微微仰头就能看到箫刻冷冽阴沉的面容。
看上去是挺吓人的。
“走吧。”沈有清拉开捏住下巴的手指,然后扯着箫刻的袖子往万花院走去。
望着前面坦然从容的沈有清,箫刻一边唾弃自己好哄一边跟上去。
行走之中,他一点点勾住沈有清的手圈在掌中。
快要万花院,箫刻沉沉的声音响起,“没什么想说的吗?”
沈有清看了眼人,明知故问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