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她不会游泳，慌张大叫，还不住扑腾。
夏青青拽住了她的头发，将她脑袋给提了起来，张母松了口气，但很快她又被按进了水里，当她快窒息时，又提了起来。
“救……救命……”
张母被折腾得去了半条老命，三角眼里流露出哀求。
“两千块有没有？”
夏青青冷冷地问，对这老太婆的可怜无动于衷。
张母犹豫了，家里能拿出一千六，她攒着养老的，赔给宋春兰她舍不得。
夏青青冷笑了声，毫不留情地将她按进水里，整个脑袋都被水淹没了。
“咕噜咕噜……”
水面上浮起几串泡泡，张母起初还挣扎几下，后面一动不动，农场的人都慌了，不会搞出人命吧？
“科长，要不要报告公安？”
大家都指望保卫科科长拿主意。
“再等等。”
保卫科长想再看看，场长和他说，不是天崩地裂的大事，绝对不要惊动公安，农场内部解决，以免影响模范农场的评比。
而且他觉得夏青青的目的只是赔偿金，不至于会搞出人命。
果然，夏青青又将张母提了起来，这老太婆虽然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但还有气，死不了。
“再问一遍，有没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