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是无神论者，但毕竟经历过穿越这种事，所以一时间也不知道这事的真假，不过这事实在是奇怪。
宋云染看着瑟瑟发抖的掌柜，决定去见识一下这个水鬼：“这些人为什么这么晚出来？”
对方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宋云染：“当然是出来找水鬼看中的姑娘呀！”
老头回了他一个白眼：“那你们怎么知道谁被水鬼看中了？”
他家丫头怎么轮到外人鄙视，要骂蠢也只能他来骂，旁人没有这个资格。
掌柜也不客气地回啧了老头一声：“被水鬼看中的姑娘会双眼无神，自己直接走到河边的水鬼庙里，但是那些人为了显示自己尊敬水鬼大人，会一起送那个姑娘到庙里头的。”
听完后，宋云染脑子里第一反应便是这姑娘被人催眠了，看来这个水鬼大人有点东西，居然知道催眠术。
南星和老头都盯着正在发呆的宋云染，看她不说话，南星便继续问道：“那些姑娘最后都到哪里去了？”
“死了！第二天那些姑娘全都会出现在河里。”掌柜说起这事的时候，感觉自己头发有些发麻。
因为他就遇到过其中一个被淹死的姑娘，那苍白的小脸还有身上的掐痕，吓得他三天没出门，连铺子都没开。
宋云染沉默了一会：“我们能去看看吗？”
“不行！”
“不行！”
“不行！”
三人异口同声地拒绝了宋云染。
南星和老头看着激动的掌柜有些疑惑，他们两人紧张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他也这么大反应。
“我们很熟吗？为啥你这么紧张我家姑娘！”南星双眼一眯，看向掌柜，眼底的神色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