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宁有些不敢置信的扭头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唐霖柏。
“霖柏你是不是搞错了？杨黎粟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说完李宁眉头紧皱。
见李宁一副怀疑的模样，银发老者也是神情落寞，显然自己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他抬起头看了看李宁表情带着几分痛苦道：
“小宁，杨黎粟已经疯了，二十年前他忽然带着众多职业者将唐家重伤，也正因为那场战斗，我的面容才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说这话的时候银发老者的脸上也是浮现一丝迷茫，似是不理解杨黎粟为什么要这样做。
说完唐霖柏的神情带着一丝苦笑，好像是怕李宁不相信，他目光看着正前方，周身散发着一股悲意。
李宁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他并没有完全相信面前这个唐霖柏的话。
在自己的记忆中唐霖柏与杨黎粟的关系很好，记忆中的杨黎粟不可能会对唐霖柏做出这样的事情。
更不要说将唐霖柏变成这副模样，再说了人的容颜怎么可能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李宁又有些疑惑，如果面前这个银发老者不是唐霖柏，那终端的信息又要怎么解释。
他如果对自己撒谎，只要自己联系上杨黎粟，这谎言便会被拆穿，毕竟自己终端内并不是只有唐霖柏的联系方式。
这人不至于那么蠢。
难不成，唐霖柏说的是真的？
但是杨黎粟为什么要这样做？
……
想着，李宁抿了抿唇，他看向唐霖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