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般。
过了不知道多久的时间。
太子爷率先从愣神中回过神来,脑海中不禁想着方才所发生在眼前的事情,也是忍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抬手轻轻的拍了拍一旁朱瞻基的肩膀,言语虽轻、却是无比恳切郑重的道:
“儿啊!”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
“这话你二叔说的真的乃是,让人太发生深省了,亦乃是实打实的,言辞字句恳切,都是发自内心和肺腑的为了你好。”
“以往确确实实的,是咱和你母亲太过于放纵你,给予了你太多的便利。”
“已然让你真的有些过于的忘乎所以了”
“所以就今日所发生的事情,你自幼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极为有主见的人,有些道理方才你二叔和你母亲都给你说清楚了,此件事上孰轻孰重,究竟什么该做,究竟什么不该做。”
“想来于此间,你的心里应该是,比之任何人都清楚,比之任何都明白。”
“咱要求不多”
“只希望,你不管什么时候,或者说往后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好生的多想想,今日发生在这个院落中的事情,以及今日你二叔,对你所言的这些的话语。”
“倘若能够做到这点的话,那么不管是什么时候,纵使你成不了一个多么厉害的圣明之君,但也绝对不会成为一个昏庸无能、或者令人诟病和唾弃的昏君。”
“可明白?”
闻之此言。
低垂着脑袋,久久不曾出言应承的朱瞻基缓缓抬起头,迎上那落在自己身上,对自己给予厚望和期望的父亲,也已然收起了以往那高傲、带着些许傲娇的小心思。
于此件事情上,朱瞻基没有分毫的犹豫,冲其重重的点了点头,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