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如果是自己的女儿,是不是就任她死,也不让大夫碰?不过是隔着衣服顺胎而已,有什么的?”
中年男人扑通一声跪下:“大公子,您是百草堂的大公子,求求您救救我的女儿,再不救大人跟孩子都活不了了。”
年轻的男人也跪下来:“大公子,救救我的娘子跟孩子,她不是我亲娘,哪里顾继媳妇的死活,我先前是买药去了,大夫的事我不知情,大公子,只要是救人,怎样都跟那人无关。”
一个婆子在地上撒着泼:“我不管了,我不管了,好心当成驴肝肺,被男人碰了,看以后就是活着可有脸做人。”
孙思成怒道:“廖掌柜,这婆子家的人,日后上门求医不必给他看病,也不必卖药给他们,就说是我说的,走。”
婆子一下子忘记撒泼了,这里医就百草堂最好,她儿子身体不大好,隔些时候就来开些药。
平安翘起唇角,师傅发怒了。
发得好。
愚不可极的东西,搓磨继子也不能拿人命开玩笑。
这家婆子到底没有跟上来。
孙思成他们到了产妇床前,产妇已经痛的脸上血色全无,她亲娘正急的直哭。
“平安,拿一片参给她含着。”
平安打开医箱,拿了一片参放在产妇嘴里,古代也是作孽,这个产妇一脸的稚嫩,最多不过十六七岁。
这个年纪的女子甚至盆骨都没有长开,最容易生产出事。
孙思成看着跟进来的年轻男人:“你是她相公?”
年轻男人忙点头:“是的,大公子,我娘子如何?怎样治都行,只要能救她娘俩。”
“很不好,母子俩都不好,现在顺胎位都怕来不及了,平安,你上手顺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