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病若不治好,谁也安不了心。
沈桑宁想起后院关了三天的神医,当即喊人拿来钥匙,将经过与云昭简单说了一番。
云昭感动之余,理智道:“既是神医,定有其傲骨,关了三日,只怕不会轻易为我爹诊治。”
沈桑宁不置可否,裴如衍的做法虽简单粗暴了些,但有效啊。
关他,是防止他跑。
毕竟天下之大,抓都抓不住。
除了关着,但吃住是样样不差的。
这几日的山珍海味,宋神医一点儿都没少吃,每回下人端出来的盘子都是空的。
她觉得,或许也没有外人想象的那么傲。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沈桑宁还是想了个法子,让云昭做一回好人。
她将钥匙收了起来,站在关着宋神医的厢房外,眼看着云昭跃上房梁,跳进厢房里。
然后,宋神医惊讶的声音响起——
“进贼啦?来人啊!”
他声音含糊,嘴里还嚼着什么。
沈桑宁就站在屋檐下,听着里头惊慌的叫喊,眼神扫了一圈廊下不动如山的护卫们。
“别喊了,”云昭出声,“我是来救你的,他们都被我撂倒了。”
宋神医不喊了,“救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