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也就是说说而已,

    说实话,秦淮茹是详细的打听了多吃这个止疼药的后果。

    按照医生说的,这个药吃多了,容易脑子不好。

    要不是现在贾家还需要贾张氏跟她一起撑着,秦淮茹恨不得贾张氏拿这个药当饭吃。

    就像现在这样,有些主意秦淮茹不是想不到,而是掌握不了那个度。

    得让易中海知难而退,又得让易中海不记恨她,关键还得把易中海那个念头给系住了。

    不然秦淮茹早就像对待胖子一样,约易中海小树林去了。

    对于秦淮茹来说,易中海是她养着的肥猪,她是一点油水都不想被别人沾到。

    贾张氏吃完药,却是面色潮红,闭眼长吁了一声。

    就当秦淮茹以为贾张氏睡着的时候,贾张氏却是说道:“这个事,要给易中海设一个局,得大庭广众的让他摘不脱。

    到时候妈当那个恶人,你得替他开脱,让他记你的情。

    这样……地窖……”

    “妈,这行么?”秦淮茹迟疑道。

    “呵呵,别看易中海在人前一本正经的,男人其实都差不多。

    就是这个事,让谁去挑破,又不牵连上咱们家,这是个问题。

    院子里人跟咱们家都不熟啊!”贾张氏说道。

    说到这个,秦淮茹却是双眼一亮,对着贾张氏说道:“妈,我家有个堂妹,今年十五,虚岁十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