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颇为尖锐的猫叫声响起,但见白猫拱起脊背从东陵鳕的怀内蹦了出去。
白猫爪子挥动,牙齿并用,三下五除二,撕烂了夜歌的凤袍。
夜歌尖叫着起声,愤怒的瞪着白猫,“王上,你对这只畜生太宠了,传了出去,对你声名不利。”
她心爱的凤袍,而今满是疮痍。
白猫重新回到东陵鳕的身上,半眯起眼睛打起了瞌睡儿,似是不愿承认方才所为。
东陵鳕揉了揉白猫的头顶,“歌儿是青歌的小名,你让它不高兴了,日后少用来自称。”
夜歌咬牙切齿,面容扭曲狰狞。
她连只畜生都不如!
“是!”夜歌只得服软。
隋灵归说过,不要与东陵鳕发生强烈的冲突。
至少,在没有生下王子前,她到底是无根的浮萍。
她必须找到依靠,否则,隋灵归找到了更好的女子献给东陵鳕,那她当真是毫无价值了。
夜歌离开大殿,站在门外,攥起了拳头。
她时常黏着东陵鳕,可东陵鳕与白猫几乎时时刻刻在一起,只要她出现,白猫就会表现出对她的敌意。
她根本就无法接近东陵鳕!
若想与东陵鳕辗转床榻,顺利生下王子,她必须杀了那只畜生。
回到寝宫后,夜歌坐在铜镜前,望着镜中的自己,夜歌猛地站起来,脸几乎都要贴到镜子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