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随地,无时不刻不想着那事,可真是一个狗男人啊。
李娴韵碰到某物,异样陡升,不觉轻蹙眉头,轻“唔”出声。
他大手箍住李娴韵的尾椎,大力箍向怀里。
鼓囊囊,委实吓人。
既然话都说开了,便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了。
“夫君,你。。。”
李娴韵笑得开心,调侃道:“夫君,我看你有受虐倾向。”
耶律焱声音沙哑,明显是动了情的。
如果说李娴韵是水做成的。
她笑得那样开心,整个人明媚又灵动,不知道有多迷人。
李娴韵笑道:“这不就对了,我跟你的感受是一样的,我既然爱上了你,又怎么可能看上旁的男人呢?正所谓,君为磐石,妾为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你这辈子是怎么样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可不是?为夫,就喜欢被你虐待。”
他们方才只是正常说话而已——多正常的话语,可是他却有了反应。
“娴儿,你不会看上别的男人,对不对?”
李娴韵稍稍离开耶律焱宽大温暖的怀抱,一瞬不瞬地瞅着他,不答反问道:“夫君,你会看上别的女人吗?”
耶律焱闻言,恨不得当即起誓,“为夫只心悦你,怎么可能看上旁的女人?”
耶律焱眼眸黑沉发亮,燃着浓浓的欲念,“怎么办?为夫想你了,他也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