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来教他怎么做事?

    厉宴行气得踹了一脚车轮,然而,除了踹轮胎之外,他什么都不能做。

    秦可可近在咫尺。

    他既不能靠近,也不想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他掏出一支烟点燃,烟雾缭绕里,他的脸隐匿在烟雾之中,如真似幻。

    “可可......”

    他已经记不起多少次午夜梦回,从噩梦中惊醒,脑海里都是她车祸的画面,思念早已刻入骨髓,可这个人,却从头到尾都在欺骗他。

    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想再给她一次机会。

    他也骗过她一次。

    所以,他们就当扯平了。

    不知过了多久,厉宴行脚边是一地烟头,他身上一股浓烈的烟味弥漫开,而这个时候,天色逐渐亮了起来。

    他在这儿待了一个晚上。

    秦可可早就休息了。

    但他不想离开。

    好像离她近一点,他的心就会安定几分。

    自从秦可可不在了之后,他的内心从来没像现在一样安定过。

    但这安定里,又有几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