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陆见深不喜欢她,根本不可能关心她的私生活。
是怕她喝了酒,不能给他白月光手术?
“我怎么当医生,能不能拿稳手术刀是我的事,不用陆总操心,管好你自己的事,陆总要是怀疑我的医术,可以换人,”林鹿竖起倒刺,冷冷道:“何况,我没记错的话,手术的事我还没答应。”
牙尖嘴利。
陆见深第一时间想到这个四个字,并且,他又一次从林鹿身上感觉到了敌意。
这一次,还更明显了。
她讨厌他?
为什么?
不过陆见深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现在最重要的是让林鹿答应手术,他今晚的确话多了,不应该去管林鹿的私生活,就算她私生活很烂,只要不影响手术,他无权干涉。
“你的要求,我答应了,”陆见深说,“明天上午我会亲自来接你,希望林医生不要食言。”
手术不能再拖了。
听到陆见深这么说,林鹿感觉憋了一口气,但偏偏陆见深今天帮了她,她欠着陆见深这个人情。
算了,等人情还了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跟这个狗男人见面。
“行,”林鹿走向秦可可,“只要你按照医院的规矩,我当然不会食言。”
话音未落,秦可可不知怎么,突然从椅子上猛地一下站起来,她动作太大,压在脸上的鸭舌帽掉在了地上。
林鹿眼疾手快,立马就要伸手去捡帽子,却有人比她先了一步。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捡起帽子,把它重新戴在秦可可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