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保密做得非常好。
老黄把试卷交给纪初星：“纪同学好好看题，动作别太快哈，不然大家看不清。”
老师们：“……”
老黄，你很凡你知道么？
考试办的数学专家也兴奋地站起来，恨不得站在旁边看纪初星答题。
上面一共二十道选择题，十道填空题，和一道大题。
纪初星抠了一片奶片，扔进了嘴里，开始低头，唰唰唰在试卷上写了起来。
老黄示意直播的摄像头过去。
大礼堂的舞台上还有一块巨大的屏幕，能看到纪初星埋头写字的全部动作。
也能看到试卷上的题目。
启航班的人，甚至数学办公室的老师，第一道题的题目还没有看完，纪初星已经在括号里写上了选择题的选项。
然后，第二题、第三题、第四题……两分钟不到，纪初星写完了二十道选择题的答案。
底下还有一些细小的声音。
“又是懵的，哪有每次都这么幸运。”
“就是，真不明白，学校整这个有什么意思。”
陆行转回头，对后面说话的人吼了一声：“闭嘴！不想看，你滚，懂？”
现场有那么一瞬间的安静，没人真敢惹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