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里,沈熹到现在依然神志不清,谁若靠近就大喊大叫。

    赵氏心疼的快流干了眼泪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二房那边,因为沈斌伤了子孙根,张氏气的发疯,恨得想杀人。

    她们都知道,沈斌和沈熹闹成这样十有八九是阮江月干的,她们去找沈长青和沈二,让他们给孩子出气。

    沈长青和沈二不愧是亲兄弟,竟异口同声说现在阮江月已经离府,而且正是在风口浪尖上,不能拿她怎么样。

    还要她们自己行为检点一些,别再出幺蛾子惹风波。

    赵氏暗恨咬牙。

    张氏有气无处发,便时不时去赵氏的松风院里撒泼发作一番,说一切都是赵氏出的馊主意。

    气的赵氏头昏脑涨。

    她伤了腰,卧床休息已经数日,但被这连番折腾伤势没有一点好转,反倒病恹恹的越发憔悴起来。

    眼看着府中披红挂彩地准备沈岩和白若雪的婚事,赵氏更是脑门青筋噌噌抽动。

    她阴沉着声音问:“岩儿昨晚还是没回府?”

    伺候在一旁的嬷嬷低声回:“没回,但是派人传了话来,说是有公务……”

    “公务、公务!哪有那么多的公务!”

    赵氏怒骂一声,咬牙切齿。

    她怎么能不知道,让沈岩不回家的公务一直就是白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