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南疯狂的掐着自己的大腿,眼见着青了一块又一块。

    他越是这样,云裳越是生气。

    一个平日里到处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为了表示对自己没兴趣,竟然以如此自残的方式来抗拒本身的生理反应。

    是可忍,孰不可忍?

    难道我就真的那么不堪,那么的人憎狗厌?

    云裳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又燃起来了,甚至比一开始还要旺盛。

    她的手一路往下,周江南赶紧左手抓住,不让她继续动作。

    “啧啧,纪伯长先生,人尽皆知的大仲马阁下,还真是能忍呢?你咋不变成缩头乌龟呢?”

    “这不正在缩吗?”

    “那现在呢?”

    云裳猛地抓起他的左手按在心口上,周江南瞬间炸裂。

    这种毫无理由的争斗,她脱了自己的衣服也就罢了,竟然已经到了毫不在乎贞洁这种丧心病狂的程度。

    这下子是真没辙了,真的顶不住了。

    周江南把手挪开,云裳也不去拉,绕了一圈径直坐在他的腿上。

    这如同核弹爆炸一样的大招,周江南根本挡不住。

    那可是毫无隔阂的接触啊。

    “啧啧,输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