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默默地看着谢飞,谢飞的神情明显变得有些古怪起来,来回走了几步才又问向中尉“可有明确的命令先建娘子关?”
“报告军团长!”中尉似乎已经恢复了勇气,声音也变得大了起来,“卑职没有见过这样的命令,但卑职接手之时众人便都是如此行事,所以一旦娘子关从卑职这里调集人手,卑职也是按照惯例行事。”
“惯例?什么惯例。”
“惯例就是,只要娘子关需要,无论要什么一律满足!”
谢飞没有继续问下去,挥手命中尉退下,自己也兴趣索然地下山去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谢飞也没有继续待在井陉的兴趣了,便率队离开了井陉,而后勤军的军官们则很是识相地将娘子关工地所有的役夫都调往了井陉关,反正这时候娘子关也已经无事可做了。
从娘子关离开时,谢飞与独孤雁又一次策马驰上关前的山坡。
看着眼前巍峨高大的关口,谢飞没由来的叹了口气。
“夫君,娘子关已经建成,此关可保井陉无虞,为何夫君还是有些心事的模样?”
“雁儿你看,以前你我便是在这命名了这个关口,”谢飞说着抬手一指马前的一颗树,“这树还是那棵树,这关却不是那个关了。”
谢飞说着翻身下马,坐在了芳草萋萋的草地上,独孤雁也翻身下马坐在谢飞身旁。
“雁儿觉得此关如何?”
“此关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少见之雄关也!只是我看夫君并不是很高兴,还是因为井陉西关之事吗?”
“雁儿,两年前我等不过是站在此处随意一说,便有了这巍巍雄关,而井陉关却迟迟未成,你可曾想过为何如此?”
“这难道还用去想?夫君乃是军团长,整个治内谁敢不听夫君号令?”
“我可曾下令先修娘子关?”
“夫君倒是没有下令,不过上欲求之,下必与之,也是人之常情,夫君何故如此烦恼?夫君若是不喜,大可寻几个治罪就是了。”独孤雁对此颇是不以为然,总觉得谢飞是在小题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