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在我身上,不……不可能吧,我身上有……有什么宝贝。”薛颖一惊,结结巴巴地道。
“这位道友,我说你身上有,就是有。”为首那人指了指薛颖的腰间,“我们需要的就是你身上的这柄古剑,直说了吧,我们就是追踪这柄古剑的剑光而來的。”
“古剑,你是说我们薛家传世的这柄宝剑,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能把这柄宝剑给你。”
在那人身后的一个大汉顿时竖起了像两把刷子一样的浓眉,“行得行,不行也得行,这由不得你,你最好还是识相点。”
那为首的赶紧拦住他的同伴,“有你这么莽撞的吗,你这像什么了,以为还是在流星大陆啊,我说了多少次了,你就是这样一副粗鲁的德行不该。”
他转向薛颖,“这位道友,你仔细想想,这柄古剑给你们薛家带來了什么,除了灾祸什么都沒有,我沒说错的话,你应当是忘川北涉教的人,你爷爷叫薛伯如,是北涉教的一名经管,不过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按照你们大陆的计时方法,已经有好几十年了。”
薛颖不由得一悚,“你……你们是什么人,怎……怎么知道我的家世,你们究竟想……想干什么。”
听了这一番话,徐东也是满心的不解,这人能说出薛颖的家世并不稀奇,也许他们会恰好是知情人,稀奇的是那人刚才说他们是什么流星大陆的,这些人为什么古古怪怪,好像与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这位道友你别‘激’动么,先听我把话说完,我把该说的说完之后,再向你,不,是向你们三人作解释,到时候你们自然会明白的。”
那人继着说,“在你十岁那年,薛伯如被当做南明教的‘奸’细被挖了出來,证据是有人看见他给南明教人送了情报,薛伯如被抓起來关进石牢,他受尽那些刑叉的严刑折磨,最后被当时的北涉教教主判了车裂极刑。”
“可是,你们薛家的灾难才开始,因受薛伯如的株连,薛家人遭到了血腥的杀戮,薛府连主带仆一百多口人,在那个月黑风高之夜几乎被杀光……只有你姑姑薛叶带着你逃了出來。”
“你是薛家唯一的独苗,为了保住薛家的血脉,你父亲和你两个叔叔与教主派來的追兵进行猛烈的杀斗,你姑姑薛叶才得以带着你逃到了南明教,为提防北涉教的探子查访到你们,你和你姑姑更姓改名,你姑姑叫乌梅,你叫乌小童。”
“别说了。”薛颖早已泪流满面,他粗暴地打断那人的叙述,“你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那人一点也不计较薛颖的态度,“实话告诉你,我们是从另一片大陆來的,刚才也说过了叫流星大陆,在我们那个大陆上有许多灵石,记录了这片大陆所发生过的一些要事,在我们那片大陆有不同于你们的修行体系,所以,我们对你们的这些功法和宝器并不感兴趣。”
“你撒谎。”
“唰。”薛颖突然冲动地‘抽’剑出鞘,用剑抵住那人的喉咙,在一旁的徐东看得清清楚楚,薛颖拿出的正是他们薛家的七星宝剑,这柄剑是当年他从徐明家讨回后给薛颖的,在他的记忆中,薛颖好像从沒在人前亮出这柄宝剑,看來他是‘激’动过头了,才做出这些与他慎重的‘性’格不合的举动。
他仿佛看到当年薛颖用剑抵住自己脖子的一幕,当时的薛颖和现在一样是个疯子,一个随时都会取人‘性’命的疯子,但是今天薛颖面对的不是一般人,不仅取不了人家的‘性’命,稍有不慎还会给他们带來‘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