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望着一刀刺空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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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紧紧蹙起眉头,这女人到底喝醉了没有?

    虞蒸蒸仰头倒了一口桃花酿,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朝里走去:“人呢?谁找我啊?”

    眼前出现了一张落下帷帐的床榻,榻上似乎还躺着光膀子的男人,她的脚步顿了顿,嘴角微微湿润起来。

    虞蒸蒸擦了擦口水:“你,你是牛郎吗?”

    容上听到那含糊不清的嗓音,便知道来人是谁了,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出去……”

    话未说完,他想起通话时她红扑扑的脸色,又改变了主意:“进来。”

    让她现在出去,估计出不去就要被安宁砍死。

    不知喝了多少酒,才能醉成这副德行,连跑都跑不掉,真是没用。

    她被绕晕了,他刚让她出去,又说让她进来,那他到底是想让她出去还是进来?

    虞蒸蒸傻笑两声,举起手中的酒壶:“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让我坐上来自己动?”

    容上:“……”

    眼看着站在她身后的安宁高高举起匕首,容上手指微屈,用指尖捻住一颗佛珠,夹在指缝中用力向外抛去。

    这特制的软骨散对他管用,但没太大用。

    方才他还动弹不得,此刻却只是浑身酸麻无力,再过一会儿,他便能恢复如初。

    他四肢沉重,掷佛珠的力度轻了些,只将匕首打了下去,却并未射穿安宁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