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夏说道:“莺莺姑娘这几年手头私存了五千多两银子,预备着自赎,但老鸨子开价七千,还差两千,我就卖了田庄救急。”

    汪大夏又摸出一张纸,”瞧瞧,这是莺莺姑娘给我打的欠条,她说手头有钱了就立刻还我。剩下五百两银子在三通钱庄,我不打算动,等她还了钱,我再把三里屯的田庄赎回来。”

    “风尘女子的话你也信?”汪千户气得七窍生烟,“两千银子去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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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尘?被风尘女子当猴耍,玩弄于股掌之上!你还不如去嫖呢!”

    汪大夏恬不知耻的说道:“那有父亲这样教儿子的?什么不如去嫖?我母亲都故去五年了,她若地下有知,定气得棺材板都盖不住了!”

    汪千户几乎气得当场昏厥。

    衙门外围观路人哄堂大笑,纷纷议论:

    “汪衙内名不虚传,二千两银子救风尘。”

    “莺莺姑娘现在是自由身了,那我们岂不是没机会一亲芳泽?”

    “鸨子爱钞,姑娘爱俏,你以为花魁娘子还缺两千银子?就是看上汪衙内长的俊俏,试探他的诚意罢了。你这个丑人拿两千银子,莺莺姑娘未必看你一眼。”

    魏采薇听了,顿时觉得头上纯白的孝髻都变得绿油油的:原来死鬼老公少年时还有这种风流债!

    男人!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割了吧,赶紧的!

    就你这种无可救药的纨绔,干脆割以永治!

    累了半天,魏采薇都懒得打开箱子整理行李,她洗了澡,浑身清爽,在院子里点了蚊香,散开濡湿的头发,吹着晚风。

    外头有推着独轮车叫卖西瓜的货郎,魏采薇买了个瓜,一切两半,用勺子舀着吃,当做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