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用很肯定的语气道,“我只是告诉你,如果你在本王面前不会隐忍,连当一个棋子的资格都没了。
凡做事若自觉清高,那他心里就混浊,自觉风雅,那他心里就庸俗,有时候啊,不能太刻意。”
“声妓晚景从良,一世烟花无碍;
贞妇白头失守,半生清苦俱非,”
胡妙仪凄然的道,“着实可悲可叹。”
“看来还真读过书的,”
林逸笑着道,“既然读过书,就更要明事理。
千万不要胡乱赌气,人要一赌上气,就什么都忘记了,只想能气着别人,却不想害的是自己和亲人。”
莫名的,他发现年龄愈大后,自己的耐心愈发少了。
曾经让自己非常惊艳的女子,如今站在自己面前,他都懒得去多做敷衍和解释了。
“臣妾明白了。”
想到自己的父王,胡妙仪眼前不禁一片朦胧。
“行了,”
林逸递过去手绢道,“把眼泪擦了,长路浩浩荡荡,万事皆可期待。”
不知不自觉中,车辇到了景澜宫。
林逸刚下马车,何连便高喊,“王爷千岁千岁千万!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林逸转过身,把手伸向探出头的胡妙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