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齐望泽的无反应刺激了朗州,这下他更来劲了。
朗州一只手桎梏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伸到齐望泽的腰间,略微施力,将他整个人服服帖帖地抵在浴室玻璃门上,随后朗州也靠了过来。
热水将两个人的布料打湿,身体与身体的接触更加敏感。
齐望泽能明显感觉,朗州的某个不可描述部位发生了变化。
“你他妈清醒点儿朗州!”
齐望泽侧过脸,避开朗州的视线,胸膛因为紧张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他在对一个认识了只有一天的同事发、情??
齐望泽用力挣了几下,没挣开,干脆用膝盖狠狠向朗州的大腿撞了过去。
朗州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痛楚一般,征服欲瞬间被齐望泽点着了,并且大有野火燎原的趋势。他放开齐望泽的腰,转而捏住他的下巴,强制着将他的脸掰过来面向自己,低头凑上去要吻。
这要是吻下去还了得?!一直将直男操守奉为圭臬的齐望泽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千钧一发之际,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一股惊人的力量,当下用额头使劲撞上朗州的太阳穴。同时膝盖也没闲着,这次没往大腿上撞,而是直接往肚子上撞了。
借着灯光,齐望泽看到朗州闷哼了一声,昏昏沉沉眨了两下眼睛,便失神地倒向他,伏在他肩膀上不再动弹。
醉酒不说,还在氧气不充分的浴室里待了那么久,被攻击后晕倒也是理所当然。
齐望泽心里憋着一股气,但肩上的人又是一个喝醉酒不懂事的小孩子,不能对他发火,只好闭了闭眼,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他看了眼靠在身上陷入昏睡的朗州,咬牙切齿地露出一个微笑。
“好样的,可真是会给人找麻烦。”
这一夜可没少折腾齐望泽,有了前车之鉴,他不敢再给朗州洗澡了,于是只将他湿掉的衣服脱了,从他的衣兜里摸出一张房卡,暂时将他安置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