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地暴露在香遇面前,纵然香遇只给了一个眼神,他的X器也早已不受控制地立了起来。微张的马眼吐露出清Ye,滴在他身下洁白的衣料上,洇出一点ymI的踪迹——
自腰腹开始,厉檀整个人也如同他的白衣,被渐渐打Sh染红——他一手握着笔,一手掌心微颤地握住X器,开始沾着那些YeT写字。
黑紫的兔毛在他粉nEnG的要害上剐蹭摩擦,又落在他大张的双腿之间——半稀不稠的YeT透着亮,通过软y适中的笔锋落在大腿内侧最娇nEnG的肌肤上,刺激得他开始忍不住轻声cH0U气——
他写了什么,香遇并不屑于去看,更懒得费心猜。她平静地看着厉檀用着毛笔S出来的满地难堪,只觉得无趣,于是又拿起桌上燃烧着的烛台向他倾过去——
“嘶——啊!”
蜡油滴在他白皙的脊背上,一时竟让人分不清究竟哪个更白。厉檀痛得流泪,却更不敢大声叫喊——他刚刚用JiNgYe写在腿上的字迹立刻被蹭得糊成一团,在一地白衣上狼狈地留下一片狼藉。
他仰过身,痛苦地想去m0一m0被蜡油烫伤的地方,却不防香遇又晃了晃手腕,又有几滴滚着热气的蜡油滴在他脖颈与锁骨之间,还顺着他昂首的角度滑落到他樱粉的rT0u上——
厉檀终于疼得忍不下去,他向后跪坐下去,眼里满是泪光,终于忍不住大喊:“——骆莹!”
g0ng灯的设计,原本就储不下多少蜡油。香遇放下烛台,用茶盏里冷掉的残茶泼下去,浇了厉檀一头的碎叶剩水,也浇熄了他丑陋的yUwaNg:“这就是皇后求人的态度?”
厉檀避无可避,无可奈何地拨掉头上的茶叶,抚着身上的疤痕,浑身颤抖、满目凄凉地看着她:“……是不是一定要我Si了,才能自证清白?”
香遇看着他,只觉得荒唐:“已经盖棺定论的事,你同我要清白?厉檀,你究竟凭什么觉得本王对你是旧情难忘——哦,这么说也对——”
她忽然起了一点笑意,跳下桌台,单手捧着夜明珠,赤脚凑近他,像是从不认识他那样仔细打量着他的脸——
“应该说,你凭什么觉得本王的“旧情”是Ai而复失,而不是恨彻肺腑呢?”
内殿的窗棂,似乎被风cH0U动了一下。
窗外暴风骤雨,窗内一片Si寂。
香遇直起身,她手上夜明珠明亮的光映在厉檀震惊而惶恐的眼中,仿佛照破了他层层面具的伪装,直击他最深处的不堪。
厉檀瘫在地上,词不成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