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对面的声音。
温舟山r0u了r0u太yAnx。
看着身後的助理，一个眼神，然後自己消失在会议室门口。
到了办公室，温舟山松了松领结，摘下金丝眼镜，盯着还在喋喋不休的手机。
头更加疼了。
“黎卿歌。”
听着这句严肃的声音，黎卿歌颤了一下。
但是为了自家好友，黎卿歌还是勇於开口。
温舟山叹了一声。
“你们进娱乐圈是为了什麽呢？”
黎卿歌没声了。
“你们几岁了，在抱着这样的态度不如回家给我种地去，拼Si拼活进入这个圈子，难不成就是为了给我当蒙尘的明珠嘛？”
“我没有。”
黎卿歌弱弱接了一句话，温舟山不跟她计较，继续开始说服教育。
“从十八岁到你们俩今年二十六岁，进入这个圈子，今年是第八年，你告诉我，现在的成绩就是你们想要的嘛？”
黎卿歌不吭声。
“不要差不多，要做就给我做到最好，那些可以，就行，是自我安慰，还是真的就是那样想的，你b我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