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什么不可以吗?”
欧阳莼回答得有些惊讶,她看见米露痴痴地、若有所思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惊讶的表情足足在脸上停留一分钟,然后深吸一口气,用更大的声音,惊讶地问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从昨天到现在,欧阳莼就觉得米露有点怪怪的,就像一个在岸边徘徊不前、举步维艰的渔夫,明明手里拿着一张银闪闪的大网,就是不肯撒网。
欧阳莼太了解米露了,她是个憋不住话匣子的人。
现在……她就在自己面前不停地摆摆这个,挪挪那个,什么都不说,她就知道,她一定有话揶在心窝。
“米露,你不去教室吗?你都好几天没来学校了,今天英语老师说好像要划重点呢!”
既然现在不想说,那就以退为进,让她想说也说不成。
“我觉得你最好别去找余生哥哥。”
米露一开口就后悔莫极了,她真想把刚才的那句话收回肚子里。
她茫茫然的,不知所措,用双手不停绞着两只衣角,为了使自己心里不那么难受,违背初衷的她勉强挤出笑容,眉眼、鼻子都像是捏成了一团。
“欧阳,你……听我说,男人在高考之前是不愿被打扰了,那个……高考其实就跟打仗一样,你想……上战场的男人……有几个愿意被姑娘拖后退的?再说,余生哥哥是什么人!那是市第一,省三好,这样的男人就更不愿意被拖后腿了。”
米露堵在欧阳莼的面前,心慌得自己也不知道是怎样把这些没屁没眼的字吐出来的。
既然要把方的说圆,那就得围绕重心再说一次,为了这个傻白甜的朋友暂时不被欺负——豁出去了。
于是,她又咿咿呀呀地开了口。
“其实……我想说的是,余生哥哥十分爱你,你看,你要是去看他一次,他说不定会想你好几天,说不定几天都睡不好觉,如果是这样呢?那就不值得了,这会大大影响他高考的发挥。”
“那你的意思是……我是他的拖油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