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自己该怎么跟季栾川交代。
又该怎么跟自己的良心交代。
许韵身心俱疲的靠在就近的墙壁上,表面维持着冷静淡漠,可实际上掌心已经出了好几层汗,脑袋也因为在狭窄空间里的憋闷,开始嗡嗡作响。
门口粗犷男犹豫几秒后,转身走了出去。
许韵听到他在门口打电话。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冷风一阵一阵拂进来,吹的房间里的两人越发清醒。
疼痛也越发清晰的印在每一根神经末梢,透过涓涓血液,从神经末梢蔓延至全身。
小五再次昏睡过去,手垂在地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终于,十分钟后,粗犷男再次推开门走进来,把手里的手机扔给许韵。
“打吧,给许建国。”
“打完电话我立刻找医生上来。”
许韵捏着手机,语气斩钉截铁,“不行。”
“我必须要看见医生进来才打。”
“嘿,我说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粗犷男半夜被吵醒本来就不耐烦,还被一个女人再三威胁,心里的不满累积到了极点。
他一脚踹上房门,语气极凶的对许韵说,“你他妈打不打?”
“不打我现在就把你这小男朋友扔出去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