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
许韵懒懒的掀了掀眼皮,对他的威胁视若无睹。
倒不是她故意想惹恼他,而是她稍微一动,就感觉脚踝钻心的疼。
如果不是必要,她甚至连眼皮都不想抬一下。
门外的医生很快被两个同样高壮的男人带了进来。
许韵大量了眼医生,又打量了眼押着医生进来的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和粗犷男不太一样。
他们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黑衣黑帽黑墨镜,像极了以前在国外见过的阿拉伯人。
许韵想,这些人可能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才不露脸。
那粗犷男呢?
他露了脸,还答应跟她做交易,就不怕自己出去以后对他造成威胁吗?
还是说,他没想让自己活着离开这里?
前后矛盾的逻辑让许韵脑袋更疼了。
她甩了发懵的大脑,在粗犷男的眼神威胁下,从地上捡起手机给许建国打电话。
电话等待拨通的间隙,粗犷男大踏步走到门外,从守门的人手里拽过一张纸铺在许韵面前。
那是一张写满指导内容的备忘录。
上面写着她需要一一转述给许建国的内容和话术。
许韵扫了一眼,大意就是让她悄无声息的装病骗许建国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