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墨听了,缓缓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后又摇摇头,说:“没有吧,就是觉得有点累,不小心睡过了头。”
玻小鱼看着面前这个缓慢挪向浴室的明墨,一举一动间少了往日的凌厉,多了几分温润。
她蹙眉,上前抓住明墨的手腕,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严肃地说:“你一个发烧的人,能摸出自己有没有发烧?我来帮你看看。”
说完,就伸手探到明墨的额头。
“头很烫。”玻小鱼感觉他烧得不轻。
“没有,我很好。”明墨嘴硬地说,试图起身。
“你刚刚没感觉我的手很冷吗?”玻小鱼语气里有些着急。
“那大概是你的手太冷了。”明墨迷糊中思索了片刻,给出了一个让玻小鱼抓狂的答案。
“你...”
玻小鱼不甘心,摸了一遍自己的额头,又摸了一遍明墨的额头。
生气地说:“你的额头明明就烫得能够煮鸡蛋了,还说没发烧,真是气死人了。”
“没有”,明墨依旧坚持。
“你把刘海撩起来,把额头露出来。”玻小鱼严肃地说。
“干嘛?”明墨防备地看着她。
“不干嘛!照做就是了!”她凶巴巴地威吓道。
“哦”。
因为发烧反应有点慢的明墨,在玻小鱼迸射着怒火的目光中,慢慢吞吞地掀起了自己的刘海,身体似乎还虚弱地晃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