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花楼对面,有一家名叫迎春馆的青楼,此时,面向大街的一扇窗户正大开着,杨澜坐在窗前,默默地注视着街对面的春花楼。\\\\
春花楼前,有一些衙役封锁了门口,不许人进出,里面人声嘈杂,热闹得很。
堂堂新科进士,今天才获得进入翰林院的庶吉士在一个三流青楼内在一个妓女身上得了马上风而死去,如果说不是什么惊天案子,也是一桩极大的丑事,顺天府衙门自然不敢怠慢,在从那些官员口中获悉这个消息之后,便派来了大量的人来封锁现场,派出经验老道的仵作来现场验尸。
当初,以出恭为借口,杨澜潜入旁边的屋子将正欲仙欲死无法分身的魏好古杀了,随即,他以身体不适为理由散了酒宴,与魏忠贤出了春花楼,各自离去。
杨澜并没有真正离开,而是兜了个圈子,进入了春花楼对面的迎春馆,事先,他已经在迎春馆向街的那栋楼订下了一间房,来到这间房内,他便安然而坐,打开窗户,看着对面鸡飞狗跳那的一场好戏。
“公子,小的这场戏演得可行?”
朱小夭挺着肥胖的身子站在杨澜身前,他躬着身子,将肥大的肚腩往回收起,这姿势让他非常难受,他仍然顽强地保持着。
杨澜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虽然才是仲春时节,又是春寒陡峭的深夜,汗水仍然沿着朱小夭的额头流淌下来。
“坐吧!”
杨澜地声音同样淡淡的。****
朱小夭如蒙大敕。忙屈身坐下,不过,屁股也只敢稍挨凳子而已。
杨澜瞪了他一眼。
“要坐就给我好好坐,少做出这番样子来!”
“是!”
朱小夭笑了笑。抬手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坐直了身子,不过,他仍然保持着恭敬的神态,就像在老师面前地学童一般。
“这件事情你干得不错!”
杨澜望着对面的春花楼,轻描淡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