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元禛问道：“和司徒炎出去过吗？”
江云晚瞪他一眼，把一块年糕塞进他嘴里。
“可能没有吗？”江云晚看着他的嘴唇，“我们就是同窗关系，之前走的是近了些，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算是，那也不能让他觉得是。
不然他又要掉醋缸里面了。
凤元禛轻轻嗯了一声，拉着她走到天下楼门口，抬步走了进去。
他拿出白玉面具戴上，搂着江云晚的肩膀，手上的纸袋里装了一堆的吃的，江云晚配合地缩进他怀里，小脑袋埋在他胸前。
两个人走得很慢地进来的。
小二看见，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进个店门都要抱在一起，这年头这些客人也真是太黏糊了。
凤元禛一拿出预定的玉牌，小二的眼神立刻变了，恭敬道：“天字房是吧，二位，楼上请。”
“小店来了一批上好的桃花酿，二位要不要尝尝？”小二卖力地推销着。
桃花酿？
江云晚耳朵一动，扯了扯他的袖子。
凤元禛不赞同地低声道：“不能喝酒。”
江云晚又快速扯了两下，他妥协了，道：“那来一罐。”
小二乐道：“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