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nV阿墨轻旋机关,画舫内白sE屏风缓缓移动开启,一条窄窄的楼梯暗道通往底部,神秘而又幽深。
“进去!倾奴。”叶凛之早早进了去,倾城在原地驻足不前,“是不是皮痒又忘了规矩了。”
“没,奴婢不敢。”谁想进去呀,进去不是被他拿鞭子cH0U就是扒光了衣服的淩辱。
这里和承恩阁的密室又有什麽不同呢?通往黑深狭长的甬道深处,既是他调教她的地方,又是他承恩於她的地方。
和往常一样,她自觉脱下身上所有的束缚,ch11u0的呈现在他面前。
薄如蝉翼的素纱蝉衣翩然而落,映入叶凛之眼帘的是倾城更加突翘丰盈曼妙的t0ngT,吹弹可破的肌肤呷着江面的cHa0气,真真是如破了壳的J蛋又nEnG又滑。
短暂的一瞬,叶凛之愣住了。他不得不承认,倾城的身T仿佛有一种摄人心魂魔力,让他从情窦初开之时就不由自主的迷恋。他对她的身子着了迷,甚至不惜背叛主家背叛他曾发誓效忠的帝王,拿自己的命豪赌。倾城——本是舞姬的名字,却似乎融入了他骨血一般,这辈子都忘不掉。
倾城跪在他三十米之外的虎皮毯上,先行三拜九叩的奴隶大礼,道念主人金安,接着一步一步跪爬到他脚边,额间触及他云纹底靴的脚面,才算做成礼毕。
与以往不同的,今儿个倾城胯下多了一样奇巧的物什,便是那银制的贞C铁K。
“倾奴胯下挂的是何东西?”他仔细端详着那物件,锁紧的银边紧紧贴合着她的肌肤,高贵妖娆的鸢尾花藤径直盘旋到她肚脐,胯部的缝隙g满犬牙交错的齿痕,既不影响排便,又抵挡了yUwaNg,叶凛之直觉得妙不可言。
“回主人,是贞CK。”他绝对是故意的!他下的命令让她受刑,还恬不知耻的问她胯下何物,真真是没了天理。
“贞CK?”他口中略带了丝威严沉重的语气,“南疆人的贞CK只有在主人远行或是奴隶犯错时才会佩戴,尤其还是里面包了刑物的,更是不会轻易让奴儿去佩戴,你呢?”
这厢倾城没说,话头倒是让阿墨抢去了,“启禀王爷,调教时禁脔本不用身戴禁yu之物。无奈倾奴私自与奴婢和嬷嬷们耍小聪明,竟趁着奴婢不注意,耐不住寂寞夜深人静时悄悄自渎,实乃大罪也。奴婢们只得早早给她戴上贞C锁,以防这奴儿亵渎王爷。”
“噢?”叶凛之嘴下笑笑,却是Y沉的笑,笑得倾城心中发慌,“你是有多麽饥渴,白天调教的bAng子都满足不了你,居然胆大包天的自渎!”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作为被人豢养的禁脔更是被主人设定的一条条一框框的规矩限定着。她们生儿为奴便不再有自尊和自由一说,而泄yu更是非主人同意而不允许。没有主人的规定,禁脔私自解决也是大罪;主人要是起了兴致,那就是让禁脔和一条公狗交配,她也不得不从。
从小叶凛之便表现出他桀骜霸道,占有yu极强的一面。若是有人惹他生气,那人必定遭殃。
她能感觉到叶凛之浑身的戾气,他是真的生气了,倾城低着头,心内怕极了,不敢看他,更不敢随意说话,这个时候装聋作哑还是很好的选择,多让鞭子cH0U几下也b一句话说不对触怒他强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