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修:“……”
崖会泉:“……”
才醒来的人有诸多需要适应的事,有应接不暇的新信息需要处理。
但总的来说,这天并不只是沃修单方面相当凌乱的一天。
和沃修一样充满困惑的还有一个崖会泉。
崖会泉一开始担心猫受伤,他把猫的安静当做是一种受伤表现,随后确认了猫状态还好,电子管家反复扫描确定猫全须全尾,甚至没受到一根猫毛的伤害,崖会泉好不容易放下了关于身体的这份担心——另一份便又提了起来。
他开始怀疑,他的猫可能生气了。
“黎旦旦似乎在罕见的生气”——支撑崖会泉这么想的第一桩事件,是他早餐时间和猫说话鲜有回应。
并且猫不仅沉默寡言,等一顿氛围凝重的早餐吃完,他又习惯性朝猫伸出手,想要抱今□□动也疑似有些迟缓的猫下餐椅,他就发现,他的猫先是静静望着他伸过去的手,好像在观察人想要做什么,等手指快真正碰上猫的一瞬间,黎旦旦却蓦地往后退了一步。
人眼睁睁看着自己伸出的手落空,猫温暖的毛发与他指尖相擦而过。
黎旦旦自己从高脚椅上跳了下去。
崖会泉:“……”
怎么了,这是在表示自己没事了,不需要抱,还是……生气了?
两个选项同时出现在崖会泉脑海,他落空的手停在半空,并发现,后一个选项好像还隐约有点令人失落。
但崖会泉又觉得,如果只因为“猫自己跳下椅子”这件小事就怀疑猫生气,把这视作遭到拒绝,好像也太小题大做。
也许猫就是想表明一下没事,在用最直接的行动证明这点,让人好好看看它确实没受伤,和平常一样健康呢?
半空的手被若无其事缩了回去,崖会泉努力按捺内心的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