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记得那天霍寒景抱着她冲进医院里,狰狞着面孔冲着医生吼的可怕模样,好像要把医生吃了。
时念卿忍不住往飘窗的角落缩了缩。
天色已暗。
缀着明亮灯光的总统府,却亮如白昼。
楼下,有挺俊的黑影闪动。
不多时,一辆插着总统旗的黑色车辆,缓缓停下。
那抹颀长的身影,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时念卿的目光,久久追着那辆离开的车辆不放。
回总统的时候,记得桐姨说过:霍寒景一直都在府内,并未外出。
视线的尽头,再也无法汇成清晰的车辆图像,时念卿收回眼眸的时候,只觉眼睛又酸又涩,似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欲滚落。
她赶忙强迫自己把眼泪憋回去。并且安慰自己:时念卿,有什么好哭的。他不爱,凭什么陪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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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愈合之时,奇痒无比。
时念卿总是忍不住想要去挠的冲动。
桐姨瞧见她此举,总是第一时间跳出来:“时小姐,不要挠,万一抓伤了,又流血就不好了。伤口反反复复流血,疤痕会长得很重很厚。”
花园里,桐姨小心翼翼帮她上止痒药的时候,时念卿的视线,穿过郁郁葱葱的花枝藤蔓,瞧见三辆黑色轿车,浩浩荡荡地驶入总统府。
三辆黑色轿车,依次在主题别墅门口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