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
白玉堂迅速接住了向下软倒的丁三。
疲惫到极点的人,一旦失去了一直支撑她的精神支柱就会像摇摇欲坠的宫殿,瞬间崩塌。
颜查散翻过她的手掌替她诊脉,发现丁三每个手指肚上都有很深的伤口,大部分手指上还有两个。凝视着她手上的伤口,颜查散回望了一眼熟睡中的展昭,恍然大悟。
“她手怎么了?”白玉堂看着丁三手上的伤紧张的问,心里直纳闷,这是怎么弄得,抓剑刃了?
“她大概是用自己的血补了展昭。”
“”白玉堂惊异的看着怀里的人,随后苦笑,“这种奇怪的法子也只有她能想到。”
白玉堂将丁三打横抱起,放置到另一张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颜查散一巴掌拍掉了白玉堂的耗爪子,大惊失色。
“检查她身上的伤口啊。”白玉堂瞪着眼,瞧着莫名其妙的颜查散有些生气。
“根据我多年的经验,她没受外伤不用检查了。”
“那也得给她换身衣服啊”
“不用了,她这身衣服既保暖又透气,纯天然无刺激,再合适不过了,白兄若是想帮忙,就去跟小二要碗红糖水罢,她这会儿正需要这个。”颜查散赶蚊子似的把白玉堂哄走关上了门,扭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丁三直叹气:“丫头啊,你还真是能作”
被颜查散关在门外的白玉堂百思不得其解——粗布麻衣真的既保暖又透气?
给丁三喂过了红糖水,颜查散替她掖了掖被角,“我听客栈的人说,最近不仅是田起元的妻子得了瘟疫,不少人家也有人得了瘟疫,而且她们都有两个共同点。”
“女人,漂亮。”白玉堂冷冷地说。
丁三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梦到了从前的老板对着她的设计说,不用改,就是这一版;她梦到了她的年终奖是一个超厚的红包,她梦到了已故的奶奶,她还梦到了一张熟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