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留在准安吃了晚饭,不过由于要开车,陆渐红并没有喝酒,只是喝了些饮料,散了的时候,庞耀把陆渐红送出了门,道:“渐红啊,我老了,说话有点不知轻重。”
陆渐红赶紧道:“庞书记,您这么说,我就没地方待了。你放心吧,小顺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做好的。”
得到了陆渐红这样的肯定,庞耀心头一阵感动,将陆渐红送上了车,叮嘱开车小心,等车子远去了,庞耀才回屋。
万家青没坐多久,也起身告辞。
庞耀把庞小顺叫了过来,说:“小顺,做人就当像渐红那样。当年我对他的一丁点好处,他一直都记在心里。其实以他现在的身份和级别,根本没有必要亲自上门拜年,能打个电话来我就很知足了。渐红,是个好人啊,真希望他走得更远。”
庞小顺淡淡地点了点头,他虽然跟陆渐红接触过几天,但知之甚少,不过当初去俊岭时,让他去保护别的人而不顾自己,这一点还是让他很钦服的。
大年三十,陆渐红起得很早,今天是要给父亲上坟的。
父亲的坟本来在平桥老家,后来迁墓还田,统一迁到了高河镇的公墓。公墓有公墓的好处,只需要带点纸钱和鲜花就可以了,不像以前在老墓地,还要带着锹锨之类的工具去修缮坟头。
安然在家里忙着,所以只有陆渐红一人去上坟,陆渐红此时的心情是很悲伤的,虽然父亲去世已经不少年了,可是一想起父亲的音容笑貌,陆渐红心底的最深处就会有一股难言的悲伤。如果他还活着,儿子以三十岁的年纪傲身挤入副厅级干部的队伍,还有了一对可爱聪明的龙凤胎,一定是春风得意。可是,他已不在人世了。
父亲的照片印在墓前,带着淡淡的笑容,仿佛正在看着陆渐红。
父亲这一辈子吃了不少苦,陆渐红至今
:“小顺,做人就当像渐红那样。当年我对他的一丁点好处,他一直都记在心里。其实以他现在的身份和级别,根本没有必要亲自上门拜年,能打个电话来我就很知足了。渐红,是个好人啊,真希望他走得更远。”
庞小顺淡淡地点了点头,他虽然跟陆渐红接触过几天,但知之甚少,不过当初去俊岭时,让他去保护别的人而不顾自己,这一点还是让他很钦服的。
大年三十,陆渐红起得很早,今天是要给父亲上坟的。
父亲的坟本来在平桥老家,后来迁墓还田,统一迁到了高河镇的公墓。公墓有公墓的好处,只需要带点纸钱和鲜花就可以了,不像以前在老墓地,还要带着锹锨之类的工具去修缮坟头。
安然在家里忙着,所以只有陆渐红一人去上坟,陆渐红此时的心情是很悲伤的,虽然父亲去世已经不少年了,可是一想起父亲的音容笑貌,陆渐红心底的最深处就会有一股难言的悲伤。如果他还活着,儿子以三十岁的年纪傲身挤入副厅级干部的队伍,还有了一对可爱聪明的龙凤胎,一定是春风得意。可是,他已不在人世了。
父亲的照片印在墓前,带着淡淡的笑容,仿佛正在看着陆渐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