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霄静静的飘在离地一米的地方，闭上眼，自身感知无限放大，让四周的一切覆盖在苏霄的感知中。
“啪啪啪……”
一个身穿红色旗袍的女子走了出来，淡淡的看着苏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
“在下赤鸢。”女子走了出来，站在距苏霄十米的地方。
苏霄淡淡的点了点头，开口道：“赤鸢仙人，不，或者说是符华。很高兴见到你，但是一上来就用羽渡尘控制我，是不是有点不好？我们神州何时有这种待客手段了？”
赤鸢淡淡笑了笑，道：“符华……是个好名字……不过，我找你是由更重要的事情。”
苏霄身上的炮管收了起来，淡淡的看着赤鸢，似乎在等待下文。
“苏霄，我找你的事情很简单。你，到底站在哪边？人类？崩坏？”
赤鸢看着自己面前的少女，希望她能给出一个很好的回答。
苏霄看了看赤鸢，不明白她这么问的缘故。
“我可是律者，你说我是在哪边？”
苏霄嘴角勾起瘆人的弧度，仿佛是一个标准的大反派在奸笑。
但是赤鸢摇了摇头，认真的看着苏霄，道：“你没有必要掩饰，你的眼中根本没有任何杀意、虐气。你的灵台是清明的，根本没有被崩坏控制，不是吗？”
苏霄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变回了刚刚的微笑，丝毫看不出刚刚的那个恐怖的笑容。
“说不定呢？我没被崩坏控制，我就不会站在人类的对立面吗？我可是很凶的！”
赤鸢突然觉得眼前的少女被揭穿了掩饰，在闹小脾气，死活不认。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