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认识白晖,白晖身上穿的衣服也并非贵族的标准服饰,而是简单的细麻布衣,腰带上连个玉带扣都没有,只有一把短刀插在腰带上。
脚上穿倒是只精致的鞋子。
再看年龄,二十岁出头,头上有冠却无玉无珠无金。
想必是这里的一名书吏。
白晖背着手走在营地里,被绑着的男人怒目,那些女子不敢看他却也侧目怒视,还有小孩子躲在大人的背后。
“恶人!”白晖突然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没人有反应,白晖一指自己:“我突然发现,我是恶人。哈哈哈。”
白晖的话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大部分人心说,这里那来的疯子。
白晖一指自己:“你们是被绑来的,因为祝城被占了,我也不骗你们,祝城是我白晖派人在背后鼓动燕人作下的事,所以容不得你们再留下。不过,我白晖从来不欺负人。”
“白,白,白晖!!!”
有位文士惊呼。
普通人可能不知道白晖是谁,文士却如何不知。
秦国大河君白晖。
可以说,列国之中最可怕的人,没有之一。而且白晖的可怕之处在于,论玩手腕,他背后有穰侯魏冉这位怼过六国的人物。
论打仗,其兄白起,战神之名不是白叫的。
“大,大河君,若是为奴,我等也宁可去咸阳为奴,不愿异域为奴。”
这名文士的想法,也代表了这里几乎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