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上回贺详那么对楚惜,原来是已经到了不得不怀孕的地步。

    她很惊愕:“楚家只是想让楚惜生个继承人吧?”

    薛漪小心翼翼的点头:“是,他们家大业大,不可能交到外姓人手上,但当家做主的又不能是低级基因,所以……楚惜只能怀孕,而且孩子必须是高贵基因。”

    如果不是,就流掉。

    说得难听点就是生育机器。

    蒋喜宁真想拿把大刀冲进去,不停的踱步,苦苦等来蒋崇故,他们一起刷了通行证进去,还没到楚家呢,她又接到了滕霁的电话。

    他说话很简短,但声音特别轻,“蒋……喜宁,楚惜在医院。”

    蒋喜宁直觉是肯定出了大事儿,一群人又匆忙往医院赶。到时贺详正蹲在病房门口,顶着一双黑眼圈抱着滕霁的大腿狂哭。

    本来十分滑稽可笑的画面,却一点都没有喜感,滕霁回头看了看蒋喜宁,那一眼说不上来什么意思,担忧或者喜欢还是其他,总之特别复杂,蒋喜宁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楚惜和那位赵家的少爷是在赵家的一间公寓里发现的。赵家少爷也是个君子,虽然不清醒,但也没有对楚惜做什么,而是把自己缩在卧室,但楚惜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神志不清,割腕自杀了。

    人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失血过多,虽然吊着一口气,但一想也知道,那样的情况即便是抢救回来也不会是健康的楚惜,医生说大概率会成为植物人。

    楚家没有来人,贺详在病房外蹲了一夜。蒋喜宁点了餐给他,贺详看了一眼,唇色苍白的笑起来,没头没脑的道:“我都不知道要不要拒绝你,不忍心拒绝,但我真的不想吃。”

    蒋喜宁不是智商高的人,但胜在通透,他对她算是爱屋及乌,因为她跟楚惜的境遇太过相似。

    蒋喜宁无声的叹气,把东西放在他身旁便离开了。

    她出了医院时才猛然发现,所有人都在外面等她。

    蒋崇故和徐寅还有滕霁,三个人整整齐齐站了一排,眼里的恋爱如出一辙,仿佛在等待经久未归的游子。

    她皱了皱眉,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