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肃嘉陵的电话打乱了计划,和正在给猫铲屎的龙晖说了一声,白斐含便换衣服出门了。
白斐含今天穿的是一套白色连衣裙,头发披散着,这本是她打算出门遛弯时的衣服,也没换,她计划回来的时候把龙晖和懒懒叫出来,一起在外面转转。
打车到了肃嘉陵给出的那家夜店,夜店风格偏现代,一进去便有重重的鼓点声直击耳膜,白斐含在一片嘈杂的乐队歌声和群魔乱舞中,找到了坐在卡座的肃嘉陵。
肃嘉陵本来是个小白脸的长相,此时脸色发红,衬衫的衣领也皱了,正独自喝着闷酒。
白斐含到他旁边坐下:“怎么了?”
她和肃嘉陵,几乎在肃嘉陵谈了女朋友后便没有再单独见过面。仅有的见面是在上表演课这种小班课,连人数众多的公共课见面次数也少。
“我分手了。”肃嘉陵神情落落,给白斐含点了一杯白兰地。
白斐含无言,这个好朋友,谈恋爱的时候避她如蛇蝎,分手后又找她买醉,她也说不出来什么安慰的话,只好拿起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小口。
没有兑饮料的白兰地入口甘冽,白斐含也品出了一点点苦涩。
“是我提出的,她一边和我恋爱,一边去雪园当舞女,我说过她几次,她都不听,雪园是女孩子能去的地方吗?”肃嘉陵好像也不需要白斐含回答,他只是需要一个听他诉说的工具人。
白斐含问:“雪园是什么地方?”
肃嘉陵红着眼睛说:“淫.窟。”
“对了。”他想起什么似的,拉着白斐含的胳膊说道,“小白,别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了,他不是好人。”
白斐含没想到话题会转移到自己身上,有些奇怪:“哪个男人?什么不是好人?”
肃嘉陵说:“就是运动会背你离开的那个男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是我在雪园看到过他。”
“什么?”白斐含不敢相信。
“不是见到他本人,是他的照片,他和雪园的主人苏雪洲是把兄弟,苏雪洲你知道是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