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你不会相信的。」
V说着便笑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步出了吧台，状似亲昵地倚在纪姐的臂边上。
「在这段时间我也恋Ai过了。」
「都三年了，就算你结婚了我可能也不会惊讶。」
草莓金sE发丝的nV人倒是耸耸肩，依然表现得不带情绪。而她也清楚V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她们之间的氛围总是淡的，在空气中却有一丝硝烟的味道，纵然当年她离开的理由并不全然是因为V做的事，或多或少还是有那点什麽在她们之间造成了芥蒂。
「都过了这麽久，我还是觉得你冷淡的模样特别好看呢，小纪。」
「所以你跟那个人结婚了吗？」
「真可惜呢。我们只是T验了短暂的恋Ai关系，那个人真正的感情从来就不在我的身上。听起来很耳熟吗？」
空气变得太过宁静，几乎让她窒息。纪姐当然记得那个夏天的一切。小葵的Adidas贝壳鞋咚愣一声地落在沙发旁，她们的吻在没有空调的屋内逐渐升腾。吻间略带哽咽的换气声背後是电视上播着的旧影集，那是V的Ai好，而她们在此面前交欢。h昏来得太早，V搁在方向盘上的手指间还夹着一根菸，沙尘与菸圈，夕yAn在她们面前逐渐模糊。h绿sE路牌上生锈的字迹写着还有五哩才到盐湖城，那一切彷佛离真实很远。小葵跟她的手指交握，而在昏h的路灯之下，她的眼珠看起来是透着月光的褐sE，对住她凝视着。那时候的她们还没明白感情是多麽糟心的，她们太过自由，伤着别人的心也满足着自己的慾望。
「是她吗？」
纪姐闭上眸子，试着好好消化这些事。就算她们俩有过点感情或许也不算什麽，在她们的圈子里，谁跟谁睡过是最琐碎的一件事。算下来今年也是她们认识的第十个年头了，她在最好的时间遇见了两个最特别的nV人，而这些感情就此缠在一起，彷佛从未有解。
「你可能不相信，但是跟她谈恋Ai的那几个月里，我T验到了bX更欢愉的感受。」
「你把跟她交往当作游戏吗？」
纪姐尽可能地不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是那麽生气的，但她忍不住问出了这样的话语。而不出所料，V只是轻轻地将手掌搁在她的肩上，用一贯沈稳而满不在乎的语气回道：「我跟她之间是各取所需罢了，你应该是最明白的那个人。」
「我从来就不想伤害她。」
「我也不想呢，小纪。这麽说吧，我们只是在各自最寂寞时选择陪在对方的身边。」
这又算是什麽呢。渐渐的纪姐也沈默下来，她是那个伤了小葵的人，她一直都心知肚明。要是能回应这些情感就好了，但是她不想失去她们之间这样特别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