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书微眯着眼,观着女人,轻哼道:“还行。”
“我的手能伸下去吗?”白露往后坐到他的大腿根,小手左右滑在睡裤的边缘,笑颜紧盯世界男主。
“随意。”
谁都不让谁,气势对撞,没人肯退让。
白露毫不犹豫地摸了进去,抓住粗壮的肉根,上下一撸,睡裤一拉,便将大物件掏了出来,她低头一看,双眼冒出欢喜,夸道:“儿子还挺大。”
复而抬头,四目相对,是对峙,右手继续撸动,大拇指抿着龟头,食指勾扫,从底到顶,稍稍用力,挤出透明的前精,再向下一抹,抹匀在肉棒上。
江砚书不好受,后脑勺嗡嗡的,生理物件落在蠢货的手中,被玩得极其快慰,但又需要压住极大的面部表情,才让自己显得稀松平常。
他鲜少看到这女人穿运动服,一身皮肉掩去,但掩盖不住胸部把衣服撑出圆滑的弧线,上身前倾,说话间,那弧线在跳动。
下探自己下体,继而扫上得意的脸,径直问:“你要用?”
白露一怔,捏紧肉根,忽而笑弯了腰,额头抵在透着满满青春的肉体上,腰身像蛇一样像下扭摆,脸几乎与他脸相贴,眉飞色舞地反问:“所以可以给我随便玩?”
一句压着一句。
眉头微微挤出山川,性器被捏太紧,又静止不动,疼胀麻刺着皮骨、神经,但江砚书直视女人双目,熬鹰一般,就是不甘示弱。
疼到几乎在找虐,从小优异惯了的他,此时脑子清醒,轻易不落下风,咬着牙根讥讽:“别把自己玩死了。”
白露在床上,听到被擒命根子还能说出威胁她的话来,笑得胸腔震颤,就近舔了一下他的薄唇,像是在镰刀上跳舞,尝到死神刀尖上的刺激。
江砚书抿嘴。
就在两人对峙,谁都不让谁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咚咚咚,随后传来一声轻柔的呼唤,“砚书,你现在还好吗?”
是歌云念,世界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