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吗?”喻竹楠问。

    娇娇失落的摇头:“不是。王勇昨天晚上一夜都在赌场赌钱,有人证在,不可能是他。”

    喻竹楠点头,这个结果他已经zj预料到了:“我在路上也想了,不太可能是他。王勇只是内阁大学士府上负责保护小姐的护卫而已,但被劫持的小姐不止内阁大学士府的小姐一个。我刚刚去zj兵部侍郎家、刑部主事和少府寺少府家都问过了,他们虽没有承认,却也都暗示了他们家的小姐都有专门zj之前说过,王勇的耳力很好,但武功并zj不是一流的,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劫持走这么多户人家的小姐而从来没有被人发现过,以他的本事应该做不到。”

    “那你zj有没有收集到什么其他线索?”

    “有。”喻竹楠指了指内阁大学士府的大门zj说,我还有些事想问下大学士夫人。”

    进了府,喻竹楠把收集到的信息一起说给了内阁大学士和学士夫人听:“有个奇怪的地zj过云祈寺。”

    听到云祈寺的名zj字,学士夫人猛然愣住了。

    喻竹楠看向她。

    学士夫人瞪大眼睛:“你zj的意思是说芯儿被劫匪劫走是因为去zj了云祈寺?”

    喻竹楠也不太确定:“我不知道,只是这三位小姐被劫持的当天都去zj过云祈寺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也许只是巧合。”

    学士夫人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急促的喘息着,尽量让自己zj保持平静:“不是巧合。”她说,“昨天,我带着芯儿也去zj了云祈寺,”一直红肿着的双眼再次止不住的流泪,“都是我害了她,都是我害了她,我做什么要带她去zj云祈寺赏花啊。”

    喻竹楠和娇娇对视一眼:“那我们现在就去zj云祈寺大学士告了辞。

    云祈寺是京城内的一处庙宇,这里的花卉最为出名zj,初春赏芍药、盛夏赏绣球花、深秋赏菊、腊冬赏梅,一年四zj论哪个季节,这里都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游客来此处赏花,其中夫人和小姐最多。

    喻竹楠和娇娇来到云祈寺脚下,现在是盛夏,山上的绣球花开zj候,来此处赏花的人很多。

    山脚下挺满了马车,上山的阶梯上人挨着人。

    “这么多人啊。”娇娇感慨。

    “云祈寺的花在京城很有名zj常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