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足了她?胃口,傅晏清眼底划过一丝精光,才缓缓启唇:“还有今天?早上,我看见是阿遇吃力地背着?我下?山。”
“原来是这个啊。”姜千遇庆幸地松了口气,傅晏清问:“阿遇觉得我还应该记得什么吗?昨晚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我把你扶到树洞里过了一夜而已,什么都没发生。”姜千遇故作镇定道?。
傅晏清似乎信了她?的话,“哦”了一声:“那为?什么我上衣的扣子?都扣错了,阿遇确定昨晚真的没发生什么吗?”
“昨晚你昏迷着?,能?发生什么?”对于这点,姜千遇早就想好借口了:“可能?是我昨天?把你的衣服放到火堆旁烤了烤吧,你浑身淋湿成那样,我怕你没被蛇毒毒死?,倒先高烧把自己烧死?了。”
“这样啊。”傅晏清若有所思地点头。
就在这时,病房门再次被推开,姜父姜母惊喜地望着?坐在床上的她?,迫不及待地大步流星走上前对她?各种检查:“姜姜,你终于醒了,消失一天?一夜,你是要吓死?妈妈吗?”
傅晏清见此?识趣地退出去,绅士地留给他们一家三?口独处的空间。
病房外,他垂下?眼帘,轻轻摩挲着?那只刚刚碰过姜千遇头发的大掌,刚刚没有戴手套,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掀开袖子?,瘦削的小臂光滑洁白,密集的红疹并未出现。
他的病果然……对她?免疫了?
白齿相抵轻轻相磨,即便是发觉了意外之?喜,他也没有任何笑意,睫毛扑闪两下?,墨眸幽幽转深,里面藏着?别人看不懂的情绪。
“爸,妈,我没事,你们看,我这不好好的吗,嘶。”原本准备给他们扬起个大大的笑脸,结果一不小心又扯到了受伤的唇瓣,小脸瞬间皱成一团。
“好什么好,你要是有事现在还能?跟我说话吗!在学校学校逃课,春游春游乱跑,差点把命给玩没了,你非要气死?我才罢休是吗!”姜母一贯雍容华贵的架子?都端不住了,气得扬起了手。
姜千遇悻悻护住脑袋。
“消消气,消消气,气大伤身。”姜父握住自己妻子?的手轻言细哄,“你也是,你妈她?都快担心死?了。”
“我知道?错了。”姜千遇立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