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暗指是徐州这边捣鬼,裴潜也不逃避过错,还非常抱歉的回道。
“沮授先生说的没错,是我御下不严,如今那泄露消息g结山贼之人已被我砍了脑袋,正准备挂在城门上示众!”
裴潜轻描淡写的就把所有责任推给了一个Si人。
但沮授认定这里面有猫腻。X子刚直的他一下被点燃了怒火。
“主簿大人还真是滴水不漏,只是在下十分不解,甄家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主簿大人,非要至他们於Si地?”
“沮授先生这话是什麽意思啊?我怎麽听不明白啊!”裴潜微笑着摊摊手。
“别装了,劫走棉衣之事肯定是你指使!”
“话可不能乱说,沮授先生有证据吗?而且若我真有害真甄家的想法,为何还要替他们找回棉衣?”
“这……你……”
沮授脸憋的通红,一时想不到如何反驳。
他是足够有智慧推测出了真相,但没证据一切都白搭。
“沮授还真是个暴脾气,怪不得袁绍不喜他,不过此人在历史上很有名,智谋也不差,得想个办法把他留在徐州效力。”
裴潜心中一乐,但脸上的表情却突然变的极其严肃。
“身为使者却敢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诬陷与我,你就不怕坏了冀州与徐州之间的合作关系吗?”
沮授闻言大惊,赶紧强行压制了怒火,自己这倔脾气差点就误了大事。
一千件棉衣只是开头,到秋後还有一万套棉衣等着赶造,一旦徐州停止供货,第一个Si的肯定是沮授。
“是在下误会了,还望裴主簿莫要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