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仰头就是一口,这几日可把她馋坏了,每日清汤淡水的,愁的慌,现在好不容易见到酒,觉得这小口小口地喝着忒没劲了,看一眼尚慎,问:“我能直接拿壶喝吗?”她解释,“主要是这几日馋坏了。”
尚慎突然哈哈大笑,酒壶推到她面前,道:“喝吧。”说着,他自己从桌子底下又拿出一壶酒,举在手上,战冰干脆一碰,仰头就喝,只觉得酣畅淋漓。
就可真是个好东西,心情不好了,喝一壶,那些不开心似乎就没了。
尚慎笑道:“酒也不是你这样喝的,吃菜吃菜。”
战冰笑了一下,仰头又是一口。
尚慎抢过她手中的酒壶,道:“你这样喝容易醉。”
战冰看他一眼,放下酒壶。
“你来找我喝酒,却不让喝醉,这是何道理?”
尚慎哭笑不得,“我所怕你喝醉了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反倒让我占了便宜。”
战冰愣了一下,道:“那倒也是。”说完,又提起酒壶,仰头去喝。
尚慎问:“可是遇到何事了?若方便的话,不妨与我说说。”
战冰摇摇头,道:“我能解决。”说完又抬头看尚慎,疑惑不已,“你没事情做吗?我看你提;悠闲的啊,前朝这是要完了?”
尚慎:“你很希望前朝出事?”
战冰:“我表现得不明显吗?”
尚慎点头,“明显极了。”
战冰拿壶去碰了一下尚慎手中的壶,挑眉道:“祝前朝早些完蛋。”
“那这酒我可不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