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虚子和常野相视一笑,把云清绝吃得死死的胜利感油然而生。

    “只是我话已说出,便再无收回的道理,否则落得个出尔反尔的名声也不甚好听。舅父若能说动我这位狗仙,落霞宫谁管都可以,我没意见。”,云清绝口气随和,看不出半分怒意。

    常虚子说道:“老朽今日倒要会会谁人这般大胆,区区洗衣童,腌臜泼才也敢来蛊惑我乾坤神殿大主宰。”

    不巧,那位“腌臜泼才”刚到门外,便听见这么一声谬赞。

    他纤尘不染不然踏步来时,被一众女修赌了去路,死活不让他走,周旋软语半日才走到此处,正好听见这么一句话。

    渠颜进殿,云清绝抬眸看去,眼神定格在渠颜那张如切如磋的脸上,怂了怂肩,挑了挑眉。

    “以前只觉他俊逸,现在看来,是清新脱俗,美轮美奂。”,犹唱的声音在云清绝耳畔响起。

    “你话太多了。”,云清绝沉声说罢,犹唱消失在了空气里。

    常野握着剑,欲上前挑衅,被他老子拦下。

    常虚子撸了下山羊胡,作揖道:“阁下怎么称呼?”

    渠颜目不斜视看着公子悠,吐过几次后,这会儿终于有所缓解,胃里虽然稍微有些不舒服,但也还能控制。

    又看了看一唱一和的父子二人,心道原来他提拔自己,打的竟是挡箭牌的算盘。

    渠颜作揖向回礼道:“姓狗,名不理,无表字。”

    听罢,周遭有人在笑,有人在议论,有人在指责。

    常虚子轻蔑地笑了两声:“你若想谋个职位,不如先从门童做起,年轻人不要心高气傲,稳扎稳打方为上策。”

    “父亲,跟一个洗衣服的废话什么?直接比剑论输赢,剑下见本事。”,常野拔剑说道,“出去打一场,谁赢谁住我表哥的落霞宫。”

    渠颜还真就不想住,但他还真就非住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