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丽像极了贤妻良母,坐在那里侧着身字,看着苏志德的脸。
“都多少年的陈芝麻烂谷子了,你就少说两句,我心里还好受点,已经达到这个地步了,想破产的破产不起。”苏志德以前回家的次数很少,如今最几个月来总是在家里蹲着,只能看着他的笑脸。
“好,我不说,说他不也是事实吗?”徐丽憋着嘴,又把脸转过来。
“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这么多年来,你也只是在家里,我都没掺和过我的事业,如今要破产了,你总是提厂子的事,你要是能,找到更好的出路,就说出来。”
苏志德被徐丽吵得头疼,也回怼她几句话。
“你这是说的什么呀?我要是那么有能力,我就不找你了,有男人干嘛的?你倒是说说?”
这不是故意吵架吗?
“我说不过你,你自己在家里说吧。”苏志德呼地站了起来,头都不回地大踏步向外走。
徐丽看到他这样发脾气,也火了,“没什么本事,就知道在家里横。”
啪!一只烟灰缸被她摔到地下,碎了。
苏志德心里也清楚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脸上的颜色特别难看。
出了楼门,来到大街上四处闲逛。燃文
如今他也没有地方去,如果去厂子,只是头疼,我没有什么好办法,之前的那朋友,如今和他来往的也少了。
以前在一张酒桌上,称兄道弟的人,都怕他张嘴借钱,只要是看着他的电话几乎全都不接,估计走个对面都得掉头就走。
“我在身上有远亲,穷在闹事,无人问!”它狠狠地踢了一脚石头,低声地骂着。
一脚踢出去一块石头,只感觉到了脚趾的疼痛,却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
于是他来到街心广场,找到一把椅子,坐在那里吃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