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点点头,自信飞扬:“是,已经调整的差不多了。”
谢危邯挑眉,随后淡然道:“是我偏激了。”
沈陆扬又凑近闻了闻:“你信息素真的压制好了?药味怎么还是这么浓。”
谢危邯眼尾弯了道不甚清晰的弧度,染着笑意,低声说:“没有。”
“那你不是随时有可能易感期么,”沈陆扬急了,“快走,我帮你处理一下。”
说着站起来,示意谢危邯和他一起出去。
谢危邯从容地起身,扫了眼他身上的薄外套,“不冷么?”
“不冷,”沈陆扬看他桌子上也没多少作业,果断拽着人出去,“谢老师,你要学会照顾你自己,对自己好一点儿。”
“我照顾的不够好么?”
“你连频繁易感期都预估不好,我这个好兄弟在你面前,你都不知道求助。”
闻言,谢危邯无声地笑了笑。
“那我还真是,不太会照顾自己。”
“没关系,”这个沈陆扬熟,他展眉笑了,“我喜欢照顾人,你以后有事儿就和我说,我帮你想办法。”
谢危邯点点头,轻声应下:“好。”
出了教学楼,沈陆扬迷茫了。
他要去哪?
还像之前那样随便找一间空办公室?要不,开个……房?